2013年12月7日 星期六

貝諾法王與 旺秋索南堪布賜予貝瑪慈寧學法修行之衣著


2001年與 旺秋索南堪布仁波切合影於南卓林寺大殿之最頂裝臟工程之時

1999年10月23日攝於 旺秋索南堪布當時在南卓林寺大門旁建築二樓的住處

1999年,貝諾法王由台灣返回印度南卓林寺的時候,將我帶回南卓林寺,給予學習藏文與接受教法的機會。
初到印度不久,我曾經向法王請示,希望能夠穿著俗服以在家人的身份先在寺院讀書,觀察自己是否能夠真正適應僧團和印度的生活……
出乎意料我意料之外:法王要我必須理短頭髮並且穿上僧服在寺中居住求學,並且慈悲賜我一套「僧服」。
說是「僧服」,不如說是「制服」、「修行者的衣著」或許更為貼切!這樣的衣著,就像是顯教的海青加縵衣一樣;一般大眾往往因為不懂,就會誤以為我穿的就是具足出家戒的「僧服」!
起初,穿上 法王賜予的僧服之時,我也誤以為自己是正式受了出家戒的沙彌或比丘!
後來,經過寺中其他僧眾的問起,我才了解:若是傳授沙彌戒要有三位戒師才可以施行。比丘戒的授受更要具備三師七證的人數;可是,我在 法王的寢宮獻髮和蒙賜衣服的時候,只有 貝諾法王一位而已。所以,我並不是沙彌或是比丘。
由於 貝諾法王的指示與恩德,1999年以後的印度求學生活裡,我是以修行者的身份居住在藏傳佛教寺院之中。從此以後,我也成為南卓林寺裡的一份子!

2000年12月23日 於敏卓林寺之 楚璽仁波切長壽灌頂法會時與諸畫師合影

同樣的,我曾經在 闊千仁波切的幫助之下,成為北印度敏卓林寺的一份子,在該寺求學了一段時間。
我非常珍惜在藏傳寺院學法修行的機會與時間,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穿著僧服的我在各寺院當中的表現與風評不亞於一般年輕僧人,於是藏族僧俗都把我當成一位合格的僧人看待。
當寺院的許多僧眾大德有機會來到台灣卻看見我俗服的穿著,都會以為我是「還俗」!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受過出家戒,所以何來還俗之事?
我想,如果我的表現與風評不好,他們也不會在意我這個無名小卒還俗或是不還俗,所以他們的關心與在意,或許也是基於另一種對我的肯定。
每當我穿上 貝諾法王賜給我的僧服,我的內心都會清楚明白:「穿上這件衣服以後,我就是一名企求佛法甘露的人士!我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名一無所有的卑微行者!」 
「我不是為了接受財物的餽贈而穿上此衣!也不是為了獲得良好的名聲或是任何世俗的目的穿上這件衣服!我是為了“法”而穿上這件衣服!!」

 2001年5月25日 攝於南卓林寺之法王寢宮後側住處

大部份的人其實不了解僧服真正的穿著與規定。除此之外,一般人也不了解藏傳佛教傳承自印度佛教的僧服穿著規則。大部份的人看到穿上僧服的我,就以為我出家了!實情並非如此。
其實,藏傳佛教真正的沙彌或比丘僧服另有規定與形式,像是下裙有特別縫製的條幅,上半身的法衣也是有三衣、七衣、二十五條衣等不同。所以,我穿的不是出家眾最為正式的衣著。

有些人猜測穿上僧服的我,是不是意圖跟所謂的「假和尚」一樣接受十方大眾的供養、好逸惡勞的坐享其成?
我雖然在寺院中求學聞法、也在 貝諾法王許多的台灣傳法場合中身著僧服列席,但是我的師長 旺秋索南堪布;東周札西上師仁波切以及藏文同學、乃至多年的法友舊識,都知道我的身份!
我也從來沒有以出家人的身份接受任何供養,未曾藉由僧服接受財物方面的好處。「施主一粒米,大如須彌山」這個道理和原則我始終非常注意,如果我有意欺瞞大眾而騙取供養,我又何必在此清楚表示自己不具出家戒的身份呢?
我的親教師 旺秋索南堪布仁波切早期至今的主要台灣學生 (右起:乘宗法師、乘禪法師、繼儒、貝瑪慈寧 )1999年攝

曾經有一位法友知道我可以穿著喇嘛服(僧服),於是問及:他可不可以也這樣穿著在台灣的中心道場出入?
我答:「我不知道是否可以?!」
「我的喇嘛服(僧服)是 貝諾法王賜予我的衣著;所以為了表示敬師重法的緣故,我在 貝諾法王出現的場合、以及必要的場合穿上法王賜予的僧服表示尊重!您可不可以這樣穿著使用,可以請示法王!」
除此之外,2008年在 蔣秋多傑仁波切與幾位師兄、師姐的見證之下,我的親教師 旺秋索南堪布仁波切也賜給我咒士的紅白法衣和下裙作為加持的緣起。除了拍照留念以外,也拍下了師徒搞笑的照片……

堪布賜予咒士之紅白法衣與下裙之後,師徒合影留念

賜衣之後,立即當頭棒喝;所謂:“道也三百棒、不道也三百棒”......

無論如何,師父就是師父!!師父總是疼弟子的嘛~~~~^^

雖然許多的上師和喇嘛都認為:若是我能在翻譯的場合穿著修行者的衣著,較為符合藏傳的傳統和規矩,至少我的這些衣著都是 貝諾法王與旺秋索南大堪布們的賜予......
我個人因為翻譯的緣故,身處漢藏文化的中間地帶,切身體會藏漢的不同、考慮到台灣一般大眾的觀點,往昔在台灣甚少穿著僧服或是咒士的紅白法衣出席翻譯場合。
但是,我在印度的藏傳佛教寺院或是修行的地方,我一直都是穿著僧服(喇嘛服)過著默默求學聞法的長期時光。
各位若是來日偶然看到貝瑪慈寧我身著喇嘛服(僧服)或是紅白肩單出席在某些場合,請不必太訝異;我只是穿著 貝諾法王與旺秋索南堪布賜給我的修行衣著領受三寶的加持,並且以此表示我對教法的恭敬與尊重而已。

西元2000年12月 敏卓林寺之 楚璽仁波切長壽灌頂法會時攝影留念

2003年 旺秋索南堪布仁波切講授生起次第要訣─繫命四釘之後與即席口譯者 貝瑪慈寧攝影留念於台北大安區

法會過程之中,向薩迦派哦巴傳承 祿頂堪仁波切請示之一景

多年以來,我的師長和同學們都已經明暸與習慣我在印度與台灣不同的衣著;在他們眼中看到的是我的真實內在,不在乎我的外表究竟是什麼形式與模樣。 
我穿著僧服在印度的時候,外形就是一個破落的窮和尚,以行者的身份默默的住在寺院的角落學佛聞法。
我穿著一般服裝在台灣的時候,外形就是一個不起眼的流浪漢,坐在法會的一角為大家作口譯的服務工作。
不管我的衣著如何,我都只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卑微凡夫,努力的求學聞法、努力的活在世間…….


貝瑪慈寧與南卓林寺龍欽寧體護法殿主法上師 喇嘛索南究美合影於護法殿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